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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就地扎营(2 / 2)

他手指的位置,是两座山的夹缝,附近还有一条河道,乍一看,那地方确实是个扎营的好地方,就算生火做饭,炊烟也会被山头挡住,不易被跟踪的人察觉,加上附近还有水源,水中估计还有鱼,可以为队伍补充食物。

但若从炁场上来判断的话,那地方半边遮山,半边靠着水,阴气冲阳,大炁难通,是个容易吸引邪祟的阴晦之地,我估计大伟他们可能是在扎营的当天夜里遇到了鬼物,?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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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略看了看地图,对李淮山说“那就原地扎营吧。”

李淮山立即从背包里拿出了生火用的东西,找了一块不生草木的土地,和金向前一起在地面上生火,等地面差不多被烤干了,我才到林子里捡了树枝和树叶,大家一起动手,在干地上搭起了一个可以挡雨的草棚。

这次进山,我们带了帐篷,但丛林被大雨浇灌过以后,地上的水汽太重,如果几个帐篷同时扎开,需要占用很大一片场地,也不知道要点多少火堆,才能将这么大一片土壤烤干。

眼下,一个用树枝和树叶搭建起来的棚子,远比我们带来的行军帐好用得多。

其他人窝身在棚子里铺开睡袋,金向前又在棚子附近起了火架,在那给我们烤兔子,丹拓第一个收拾妥当,就钻到棚子外,坐在地上看准金向前一个人忙活。

我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被雨淋湿的烟包,进山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口袋里的烟也没能幸免,我反复看了看,每一根烟都腌成了咸菜,根本没法抽。

李淮山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盒烟,连同打火机一并递给我,我接了烟和伙计,冲他笑了笑,随后就迈开步子,走到丹拓身边。

丹拓听到脚步声,就转过头来看,我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都将烟盒火机递给他。

丹拓显得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我抽烟?”

我笑了笑“刚见你的时候就闻到你身上有股烟草的味道,我知道你平时是抽旱烟的,不知道卷烟能不能抽得惯。”

丹拓点了烟,舒舒服服地吐了一大口云雾,随后才开口说“老仉家的人都有一副好鼻子。”

我来到他身边,找了一块干爽的地面坐下,问他“罗河圈那边具体什么情况?”

丹拓吐一口烟气,说道“罗河圈的毒虫还好说,毕竟那地方离蛊巢还远,虫子身上的毒性不烈。最麻烦的是野人,这些家伙生在山里,长在山里,对罗河圈一带摸得很透,神出鬼没得,特别难对付。”

这时李淮山也钻出了棚子,从丹拓手里接过一根烟点上,一边说着“野人是什么东西啊,就是住在山里的人吗?”

丹拓用手比划着说“说是人,但也不像人,它们身上长黑毛,远看和猩猩差不多,近了看,又特别像人。以前我跟着师父进山的时候见过一次,我记得,罗河野人的身子很短,但胳膊和腿好像都很长,对,又细又长,手掌和脚掌都很大。”

听着丹拓的描述,我不由地皱眉“身上长毛,手脚大,胳膊细长,这不是矮骡子么?”

丹拓摇头“矮骡子我知道,那东西最高的,也就是到人的腰这么高,可这里的野人不一样,矮点的,身高也有一米六、一米七,高的能到两米过。而且矮骡子身上有灵韵,算是一种灵兽吧,罗河野人就是一帮茹毛饮血的畜生。”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在地上,默默抽着烟。

李淮山则和丹拓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明里看两个人是闲话家常,但我听得出来,李淮山是想从丹拓嘴里套话。

期间丹拓讲起了罗河野人的一些旧闻,因为时隔太久,他说的那些事,大多我都不记得了,但也没有全忘干净。

当时丹拓曾说起过野人柴的事,让我想起了贵州一带关于矮骡子的传闻。

所谓野人柴,就是野人砍的柴火。据说在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时候,罗河圈一带还有几个小部落,由于每到夏季,山中就变得多阴多雨,所以部落里的人习惯在干燥季节储存柴禾,以备雨季无法生火,据说当时的人进山砍柴的时候要特别小心,凡是树根附近有腥臊气息的树都不能砍,这些腥气就来自于野人留下的体液,只要出现这股味道,就说明树已经被野人占下了,一旦当地人砍了这些树,就会有厄运降临。

传说有时候野人会转乘砍下一些柴禾,用麻腾捆好,整齐地放在林子周边的空地上,这些柴它们自己是不用的,专门拿来蛊惑进山的柴夫,如果柴夫为了省力气,将这些柴禾拿回部落,不出七天,部落中的女人就会无故消失。

如果七天过去,部落中的女人都没失踪,在第八天的时候,部落里的人就会得一种怪病,起初是浑身发痒,不出一个时辰,四肢就会麻痹,只能瘫在地上,等着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阳光铺洒大地的时候,自然就会将怪疾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