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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第63节(2 / 2)


  二人对饮着,一杯又一杯酒下肚,赵观南渐渐喉咙有些干涩生痒,脑袋开始发昏,他手撑在桌上,看着桌上已经空了几个酒壶,慢慢花了眼,看不清楚到底是几个了。

  他晃了晃脑袋撑起身体便向也已经喝的昏昏沉沉的高暮川辞行:“多谢款待,我···”说着头晕的不行,又跌坐在凳上,这下他才觉察出不对劲来了,按理说自己才喝这些不至于醉成这个样子,身体竟使不上劲了。

  “你这是什么酒?”赵观南费力伸手拍了一下已经喝趴下了高暮川,将人摇晃了起来问他。

  灌人先把自己给喝懵了高暮川嘿嘿一笑:“加了料的好···好酒。”磕磕巴巴的说完,挥手扫落桌上的酒杯。

  “啪”的一声响动,随即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两个他的随身侍从扶起烂醉如泥的主子就往外走。

  “等等。”赵观南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不松手,脑袋已经有些不清明了,“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醉醺醺的人已经喝胡了,什么话都往外说:“自然是好好款待你了,哈哈哈哈,你媳妇儿她···敢抢我妹妹的男人,那我···就抢她的男人,本小爷最是···最是公平了。”

  头昏脑涨的赵观南听的乱糟糟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却清楚自己必须马上离开。

  强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就朝外走,手脚却都不听使唤了。

  眼睁睁看着烂醉如泥的高暮川被扶了出去,随即门口好像又进来了一个人,他也看不清,喉咙干的厉害,身体内一团一团的火在四处乱窜,急需寻找一个出口。

  第62章 只有你能救它

  被安排进来的人,见客人趴在桌上,试图靠手还未搭上赵观南的衣袖,只见人突然睁眼朝她怒喝一声:“滚!”

  女子是高暮川花重金从小秦楼请来的花魁,素日被客人捧着那受过这般对待。

  当即撇撇嘴在边上就坐了下来,拿起小几的酒杯就要喝酒,还未送进嘴里就被人伸手打掉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碰你便是,我喝酒你也要管!”花魁怒气冲冲,抬手重新又倒了一杯。

  突然整个小几被整个掀翻,碗碟器具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赵观南看着花魁手中仅剩的那只酒杯,冷冷道:“酒有问题!”

  若不是怕她喝了有问题的酒管不住自己,赵观南才稀得制止她呢。

  最后一只酒杯被丢落在地,花魁算是明白了自己这趟接了个什么活。

  瞧见赵观南眼眶发红面带潮色,也不再主动凑近了,这些个贵公子们的官司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瞧他这个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可是他求着自己的,醒来了也怪不得自己不是?

  打定注意的花魁靠在边上半躺着,一边无聊的打量着挣扎要起身的赵观南。

  别说这客人凶虽凶了些,但模样却是顶顶的好,身板壮实不似那些常来楼里被掏空了身子的纨绔们,想着想着竟有些情动。

  花魁皱了皱眉,她怎么也越来越热了,身上起了燥意,忍不住的扯了扯领口的衣襟,等不及等客人主动了花魁软着腰肢款款起身,脚步踉跄的朝中赵观南就扑了过去。

  赵观南不过一脚,便将人阻在地上瘫倒,若不是被下了药不然这一脚,不知死活的女人能被他直接踢出屋外去。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在扯自己衣服的女人,赵观南疑惑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搜寻,待看见那两个还在冒着袅袅轻烟的香炉时,愤怒的挣扎起身,摇摇晃晃将其都踢翻了。

  难怪自己运功都平息不了,原来这房中竟还有催情之物。

  花魁瘫倒在地上,热涌已将她的理智完全吞没了,顾不上面子了,她现在只想欢愉。

  目光紧锁在靠在门边粗喘气的人身上,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乏力的朝着他走近,嘴上还劝道:“公子,您就别抗拒了,早完事咱俩都能早解脱。”

  身体难受的像是要炸开,看着朝自己越来越近的人,赵观南费力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也不阻拦女人走近,待人与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用力咬了下舌尖趁着刺痛的清醒抬手劈在女子的后颈上。

  花魁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总算是解决了这个麻烦,赵观南拉开房门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僻静的小院此时一个人也无,正中的院门紧闭着,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一拉却发现门被从外锁上了。

  精疲力尽的赵观南坐在院门后面的地上,浑身再使不上一丁点儿的劲,看着高高的院墙气的直捶地,这个高暮川真是个混的,看自己出去怎么收拾他!

  那酒里也不知道掺了些什么药,除了那压也压不下去的欲·念,竟还让人浑身乏力,四肢酸软。

  日头已隐匿下去,院子还剩一丝晦暗的余光,他休息了好一阵儿存了些力气,再度撑起身体又朝房中走去,刚才那一击不过一成手劲,他得趁着女子还未清醒赶紧把人给绑起来,如今这院子就他们二人,只要防住了她,自己就能安全。

  花魁是被热醒来的,体内阵阵的火无法喷泄,又被棉被给裹成了蚕蛹,她奋力挣扎着却丝毫无济于事,头上来时梳妆精致的发髻都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房内暗香萦鼻,体内那好似不会枯竭的热流熏的花魁抓心挠肝的痒痒,不停的蠕动了身体,汗一阵一阵的冒出,被中裹着的人就像条离水的鱼,慢慢变得奄奄一息,终于累的睡了下去。

  夜里的风浸着凉意,赵观南靠坐在门口,即便在外面受冻,也不敢再回房,虽然如今房中熏香已散,但那女人身上脂粉味道太过浓烈。

  自己一夜未归,若是再沾染了上女子脂粉味回家,自己就算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这样的醋他可舍不得让昭昭吃,这滋味有多难受,他曾经最是清楚明白不过了。

  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可赵观南却睡不着,他中的药比花魁重的多,即使是吹着冷风也那难以纾解半分,偏脑海里还在一直想着齐昭,欲·念压都压不下去。

  艰难的念了一晚上的军法,看着夜色一点一点退去,体内的药随着汗水的渐渐消散。

  流失的力气慢慢回到体内,在天际泛白时,赵观南一脚踹开了那扇上了锁的门,大步离去。

  听澜院中昨夜等了他半宿的齐昭正睡着,被窝中突然钻进一个浑身冒着凉意的人抱住了她,被面上那那凉飕飕的肌肤给冻醒来了齐昭眼都未睁,将人推开,自己转身就背了过去。

  “姐姐,你生气了?”连人带被将她抱在怀中,赵观南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问,随后又紧忙解释:“我昨日没去荣庆王府,是高暮川邀我过去别苑,你知道的他是长辈他我不好拒绝,这才应下前去的。”

  他的话半真半假,全然不敢再提昨日他负气去的真相。

  “至于昨夜未归···”赵观南的声音越来越小,昨日的事太丢脸了,是他疏于大意才让高暮川给下了套,可不解释又不行,犹疑了片刻后,他附在妻子的耳边将昨日的事悉数告知。

  过了好半响,齐昭才转身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你都被下药了,还能忍住?”

  更何况还忍了一晚,这人素日有多贪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艰难熬了一夜的人,这会儿还被质疑清白,气的他一下抓住妻子的手,“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