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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女神第3节(2 / 2)


  很多人看了小家伙,再连带看一眼萧楚,都会露出一副解读起来大概就是“这么个妈怎么竟然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儿子”以及“这孩子一点不像妈,怕不是拐卖的吧”的表情。

  萧楚都想将自己身份证拿出甩这些人一脸,虽然她不知道二十八岁的自己,是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副样子,但她曾经可是公认的美少女。

  这些目光让萧楚对手机的新奇和热情都减少下来,干脆将手机放进包里,牢牢看着萧然然,以防他被觊觎他美貌的坏人给拐走。

  话说这孩子长得这么好看,虽然像自己七分,但剩下的三分也实在不赖。所以他那个父不详的爹,应该也长得不错吧?

  想到自己还没恋爱就直接跳到儿子,连跟谁滚过床单都不知道。

  萧楚欲哭无泪。

  然后在这欲哭无泪中,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字:陆嘉树!

  连日的混乱,让她无暇顾及其他,这时才想起来这个自己喜欢的男生。

  她记得高考前一个月,去学校操场边那块许愿墙许愿,偶然间发现了陆嘉树的留言。

  没有像其他少男少女,龙飞凤舞写着“xx我喜欢你!”这种直白又带着点幼稚的话语。他的留言藏在里面,几乎很难发现。

  他留的是:高考后要去对萧楚表白,希望自己顺利——陆嘉树。

  冷静克制,一如他这个人。

  陆嘉树是她喜欢三年的男生,也是他们班班长,有着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眉眼和侧脸,喜欢穿连帽运动衫,成绩优秀,十项全能,在一众青涩的高中生当中,鹤立鸡群,却也十足的高冷傲慢,给他递情书的女生,一浪接一浪死在沙滩上。

  虽然萧楚性格开朗,多才多艺,还是公认的班花,但她看着那么多前车之鉴,也只能将喜欢埋在心里。

  没想到快毕业时,她会在许愿墙上看到陆嘉树的留言。那种狂喜简直难以形容,有什么是比喜欢的人也正好喜欢自己更开心的呢?

  可更没想到的是,这狂喜还没持续多久,她就变成了二十八岁的自己。

  陆嘉树表白了吗?他们在一起过吗?

  在她未曾经历的这十年,他们之间发生过故事吗?

  虽然她知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十八岁的灵魂,少女心让她会克制不住去想象。

  她想起那个目光清冷,却又好像太阳一样瞩目的男生,其实算起来她四天前还见过他。

  离开学校的时候,他对她说:“加油!我在江大等你。”

  明明才短短几日,却已经恍若隔世。

  是啊!真得隔世了,她见他是四天前,可四天前却已经过去十年。

  二十八岁身体里那个十八岁的少女,正伤春悲秋着,周围忽然响起一阵音乐声,大概是谁开了外放。

  这音乐在嘈杂的候车室不足为奇,但那音乐声却让萧楚太熟悉,熟悉得她在闷热的空气中打了个十足的寒噤。

  虽然重新编了曲,但她不会听错,那是自己写的歌。

  她从小喜欢音乐,初中时就开始自己作曲作词玩儿,时常在学校里的晚会演唱。父母很开明也支持她,算是繁重学业的休闲,高考前她去参加了一个歌唱比赛的海选,顺利拿到了入场券。还挑选了几首自己创作的歌曲,准备参赛时用。

  刚刚听到的这首歌叫《思南》,是她最满意的一首,词曲都是偏中国风,再加了一点轻快的民谣元素,表达的是少女暗恋。当时她暗恋陆嘉树不敢表白,无处宣泄,只能借由歌曲表达。

  但是这首歌从来没有公开演唱过,哪怕是班级晚会都没有。怎么会有人会唱?

  难道是她后来再哪里演唱过?或者是卖了出去。

  但能卖出去歌,她又怎么可能混成这样子。

  她手忙脚乱拿出手机打开里面的熹微音乐,搜出《思南》二字,不想跳出一长条,显然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歌。

  她点开最上面那首,里面的信息一目了然:演唱者吴菲菲,作词作曲吴菲菲。

  萧楚如遭雷劈。

  为什么她的歌变成了这个吴菲菲的?

  这个吴菲菲又是谁?

  她看着歌曲上的演唱者头像,照片上的女人很美,萧楚今天一直玩手机,约莫了解了一下当下流行长相,吴菲菲就很符合,大眼睛锥子脸。

  但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

  好在有事问度娘这件事十年前十年后都没有变。

  她点进百科,飞快浏览了一下。

  这个在十年前名不见经传的吴菲菲是如今的当红|歌手,正是当年那场自己即将参加的选秀新声计划的冠军。获得冠军的歌曲,则是萧楚这首不知怎么易了主的《思南》,也是吴菲菲的成名曲。

  萧楚一头雾水,她未曾亲历过的那些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还是说这场科学难以解释的时空穿越,让本来的一切发生了变化。自己并没有写过那首歌,本来就是吴菲菲所写,这个叫吴菲菲的歌手,在这个时空里,与另外那个时空的自己撞了灵感,而且撞得一模一样。

  萧然然仓鼠搬家般吃完了一堆零食,凑到萧楚跟前瞟了眼她的手机:“我不喜欢吴菲菲的歌,也就《思南》最好听。”

  萧楚瞥了眼这倒霉儿子:“呦呵!你才多大点就认识明星。”

  萧然然道:“你不在家我就听广播,认识可多了。”

  小孩子说得没心没肺,但萧然然却听得一阵心酸,妈妈上班,小孩子又没有上学,大概天天被关在家里,家里连台电视都没有,赖以陪伴的就是一台收音机,亏得还没怎么长歪。

  她想了想,摸了把他的脑袋:“然然,你去过游乐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