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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2 / 2)


  但是——

  白氏一一扫过这两个丫鬟,寻寻常常的丫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长相平平,人也不算多聪明,一团孩子气。玉凝哪怕喜欢女孩子,也该喜欢一个出挑一些的吧?

  她让从南阳侯府中带来的嬷嬷住在了玉凝这边,晚上就在玉凝的卧室外边打地铺。

  过了两三天,白氏又趁着玉凝睡着去看她,发现玉凝身上还有一枚新咬出来的痕迹,应该咬得很深,是流过血的,现在不流血了,周圈微微红肿。

  白氏有些慌乱。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到底是什么人碰了玉凝?

  她突然想起来了,玉凝出生时辰特殊,容易招惹脏东西,小时候就常常生病。

  前段时间南阳侯府闹鬼,吓得柳夫人四处请道士一事,白氏也是知晓的。难不成玉凝被鬼缠上了?

  玉凝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哪里能和鬼有瓜葛。白氏从前也听说过,有些色鬼贪恋女子美色,专挑漂亮的女孩子下手,只是这些鬼阴气重,和人在一起,会生生将人的寿命给耗没。

  白氏赶紧私下里去庙里求了一串手珠,说是驱邪驱鬼的,回来后骗着玉凝戴上了。

  玉凝看这一串珠子亮闪闪的,戴在手上也漂亮,以为白氏出门买的,随手套在了腕上。

  晚上入睡前,君夜自然又来了,他看到玉凝手上这串东西,随手扯下来扔在了一旁:“倒也不笨,这么快就想到了。”

  玉凝并不知道君夜和白氏之间的较量,这些日子李嬷嬷在外边,次日会过来看着玉凝起床,因而玉凝晚上没有再迎合过君夜,君夜也不强迫她。

  除了身体依偎,契在一起,还有其他亲密的事情。

  玉凝手上的珠子被他扔了,她道:“你扔哪里去了?我娘给买的,她看不到我戴肯定多想。”

  “在地上,明天早上你再捡。”君夜掐住了玉凝的一截纤腰,“过来,本王看看前天咬的地方有没有好。”

  玉凝乖乖仰起了头,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玉颈。

  已经好了,她的身子痊愈伤痕很快,体质尤为特殊,从小磕磕碰碰,从来没有留过疤痕。

  君夜又咬了一口。

  玉凝也不理解君夜为什么这段时间总爱捏她咬她,只乖乖靠在他的怀里让他去咬。

  次日白氏让玉凝睡着之后,看到玉凝手腕上仍旧戴着这串珠子,但身上的痕迹却比往日更多。她两眼一抹黑,差点没有晕过去。

  白氏等玉凝醒来之后才道:“我这几日身体不舒服,晚上总做噩梦,凝儿,你晚上陪着娘一起睡吧。”

  玉凝向来孝顺,听了白氏的话,她自然点头答应了。

  晚上,看到玉凝睡在自己旁边,白氏才终于放心了下来。

  第二天玉凝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氏也没有看到玉凝身上再有什么。

  玉凝毕竟是女孩子,白氏作为母亲还是不希望女儿被欺负了。

  ......

  宁王回京,备受朝中关注。国师严耀和严晴岚的关系日趋紧张。虽然严晴岚暗恨严耀不肯帮助自己,但她平日里还要借着严耀的名声去交际,所以不得不在人前和严耀维持关系。

  严耀看不上严晴岚的伎俩,毕竟是同门师兄妹,他也不愿意给严晴岚难堪。

  严晴岚素来喜爱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周旋,利用这些男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先前英王为严晴岚散尽家财,如今在京中备受耻笑,受了不少人的救济才勉强活着。其他一些年轻的公子王爷,但凡家世显赫有可以利用之处,严晴岚都会暗送秋波。

  定王妃惹了严晴岚生气难堪,若不是定王妃有一个在朝中颇受重视的娘家,严晴岚怕是也会勾搭定王。

  严耀知晓宁王来历不凡,特意嘱咐了严晴岚几声,让严晴岚不要招惹宁王。

  同一个师门,严耀怕严晴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整个师门都会遭遇不测。

  严晴岚却不以为意。

  她习得术法能驱小鬼,可使邪术加害与自己作对的人,宁王不过一个凡人,她招惹了又能怎样?让人对她死心塌地,就像英王一般,哪怕她将来利用之后遗弃了,他也舍不得恨她。

  给宁王的接风洗尘宴,太后与皇帝皇后都在,宗室几乎也都在,国师也受了邀请,严晴岚跟着严耀一起来了。

  久久不见宁王过来,严晴岚觉着这人倒是架子大,让这么多人都等他。

  定王妃和陈王妃,华阳郡主等坐在一起,严晴岚坐在国师身旁,一旁也是世家子弟。

  这些人乍然看到京城第一美人,又看严晴岚一身红衣穿着艳丽,都纷纷去看她。

  定王妃和严晴岚生了龌龊,自然心中恶心严晴岚,骂了一句“贱货”。

  她低声去说,严晴岚耳朵尖听到了,心中恼恨,定王妃,上去给定王敬了一杯酒。

  定王第一次见严晴岚这个大美人对自己暗送秋波,当下就爽快的喝了。

  定王妃抱着敏姐儿,气得脸都青了。

  众人暗中较劲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陛下,宁王殿下到了。”

  严晴岚和众人都往外看去。

  众多侍从跟着一名身着蟒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男子墨发以紫金冠束起,眉飞入鬓,一双眸子狭长上挑,眼角眉梢透着一股阴寒冷意,让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忍不住想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哪怕是上方的天子和太后,都对眼前男子生出了畏惧感。

  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仿佛魂魄在叫嚣着离体,跪在眼前男子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