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德看这个孩子的表现就像是个没长大的，但是手段和心机一样不差。刚才的问题他回答的滴水不漏，和都城那些老狐狸没有什么差别。

  艾斯德斯扯了一下比丢的尾巴，装作什么也没有做，抬头看向布德：“一个村落作为投名状。”

  “你们是不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因为夏沐歌的表现，让布德觉得他们的手段可能不怎么光彩。

  夏沐歌抬起头，那种无辜的笑容几乎可以打消所有人的怀疑：“怎么可能呢？正面碾压才是最令人愉悦的事情不是吗？”

  他略微放出了身上一点杀气，就让所有人恐惧的几乎发抖。

  那是几乎要成型的，带着丝丝负面的、属于堕落神灵的神性，附着着无数冤魂的恐惧，浓厚到化不开的杀气。

  这一个个世界走过来，夏沐歌干的最多的事情之一就是杀戮。

  杀气简直是冲天。

  即使是布德，这个被称为最强将军的人也感受到了深深的压抑。这压根不是意志强大就可以抵抗的，这是□□裸的碾压。

  艾斯德斯也是第一次直面夏沐歌的杀气，她并没有太多的畏惧，虽然压抑也是有的，但是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她什么时候能够达到这种水平呢？

  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夏沐歌微不足道的一点气息。

  她没有夏沐歌悠长的生命，虽然和夏沐歌一样疯狂，但是永远也是达不到的。

  夏沐歌轻哼了一声，安抚了被吓得瘫成了饼的比丢。

  布德怎么敢继续说什么，这可是个杀星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艾斯德斯身上。

  艾斯德斯她感觉到了布德的目光，拔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我们其实可以试试的。”

  布德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艾斯德斯的不自量力：“我是帝具使。”

  艾斯德斯眼中依然是跃跃欲试。猎杀一个帝具使，似乎更有挑战性。

  “艾斯德斯。”夏沐歌不得不把艾斯德斯拦下来。然后看向布德，“嗯？”

  十年后——

  艾斯德斯掐着腰，拦在夏沐歌面前：“哎，你怎么还没有长个子啊。”

  “你回来了啊。”夏沐歌一脸冷淡地说，一直是个正太身高，他的心情很不好，一直板着脸，对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回忆起了那些年装面瘫的日子#

  夏沐歌穿着白色的军装，带着帽子，脚上踩着白色高筒靴。如果这身衣服穿在其他和他外表看上去一样年纪的孩子身上，只有幼稚的感觉，没有夏沐歌的杀伐果断，更加没有他的帅气。

  夏沐歌不喜欢白色衣服，他还是喜欢黑色。

  像夏沐歌这样的逗比本来应该是喜欢白色那种有一点轻快的颜色，但是他就是坚定地喜欢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