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要去哪儿？

  但没有答案，他无从寻找答案。

  回到教室，同桌正在对着刚打的热水吹气，看到他连忙说：“你刚刚去哪儿了，班主任找你。”

  周放把习题册翻出来，说：“找我干什么？”

  “估计是关心你学习的吧。”

  班主任是个还不到叁十岁的女人，长得还算不错，平常穿的挺骚的，上课提问就净逮着班上那几个长得帅的男生，而这些男生中，尤以周放被关心的次数最多。

  周放去了一趟办公室。

  班主任看他进来，连忙坐回去，笑着问他：“你刚刚去哪儿了？”

  周放回答：“出去转了一圈，做题有些累。”

  班主任“嗯”了一声，说：“学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周放低头，看到班主任穿的黑色高跟鞋，再往上是黑色丝袜，包臀短裙。

  但周放一点想法也没有。他反而清晰地记得，以前他看到林春绵穿着宽大的校服站在操场上懒洋洋地做操时，却总能一柱擎天。

  林春绵就是他的春药。

  又随便扯了几句，周放说：“我先回教室了。”

  班主任说：“好，你回去吧。”

  坐在座位上，有好一会儿看不进去书，脑子里总是闪出林春绵的样子，她鼻尖鼻梁上的痣，还有她狡黠妩媚的眼睛，她穿红裙子也是好看的不行。

  想着想着，下面就硬了。他努力忽视这种感觉，将注意力集中在题目上。

  第叁节晚自习结束，有人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用书卷成筒敲着桌子喊：“五班的林春绵又跑了。”

  林春绵一向是男生谈话的焦点，立马有人说：“又去蹦迪了吧。”

  “肯定啊，”那男生说，“跟岳杰。”

  一群人啧了几声：“岳杰也不嫌她逼烂，都被操坏了吧。”

  “就你他妈知道的多。”男生哈哈大笑。

  同桌也竖着耳朵偷听，一边听一边在练习册上写字。周放看了一眼，发现他在练习册上写了两排“绵”字。

  ——林春绵吗？

  周放突然生出一股怒气来。

  “谁不想跟林春绵上床啊，”男生一点也不忌讳地开口，“你想吗？你想吗？”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男生对摇头的人说：“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说假话。”

  也亏得他和周放不熟，要是来问他，周放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说真话，但事实就是，他每次看见林春绵，都很想把她压在身下，像小黄片里那样狠狠地操干她。

  谁都知道林春绵有男朋友，她靠他进了京信高中的大门，靠他付的学费，靠他在京信中学里横着走，可她还敢给他戴绿帽子，还敢让他放不下她，心甘情愿成为她的提款机。

  周放想，如果林春绵愿意换个人，他也可以。只是，只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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