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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昊王与肃王的协议(2 / 2)

可是,因为两人都有心事,以至于闭上双眼之后,两人都无法安然入睡。

正当沈亦然准备询问的时候,被子之下,一只手柔弱无骨的手,突然朝着他的衣衫交叉的地方,缓缓的滑入。

柔软的小手,在碰触胸膛的瞬间,沈亦然感觉全身,像被什么突然麻痹了一下。

他难耐的轻哼一声,手快速的阻止妻子的手,“笙儿……”

睁开眼睛,只见小妻子正无辜的看着他,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眸,让他越发的心疼。

“今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惹的你不开心了?”他小心的问道,生怕刺激了媳妇。

季云笙却笑着摇头,“没事,你别担心。”

可话是这么说,她的双手却突然扳过他的肩膀,送上的唇,吻了上去。

软香的吻,仿佛最甘甜的露汁,让沈亦然为之疯狂,而那双小手,顺着衣衫,一点点的摩挲着他的身体,仿佛点火一般,将他全身烧的滚烫。

难忍的愉悦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当带着凉意的手,在顺着小腹往下,沈亦然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翻身而上。

“笙儿,你是在玩火?”猩红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姑娘,沈亦然声音带着难忍询问道。

季云笙晶亮的双眸此刻带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道:“亦然,今晚,我来帮你。”

说着,柔软无骨的手,瞬间触碰火热,在沈亦然还未反应过来,一种奇怪的愉悦感瞬间袭上心头。

随即,在他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推着他躺在床上,亲自上阵!

看着散落一床青丝的丈夫,季云笙心里是害怕的。

可她像做了个最大的决心,再次吻上沈亦然的唇。

火热的交织,疯狂的索吻,沈亦然第一次发现妻子有这般火热的一面。

沈亦然仅存的一点点理性,在一寸寸的崩塌。

他知道,妻子有事情瞒着自己,她这么做,也许是在逃避。

“笙儿……”

“嘘!”他想说话,可那手指却抵在他的唇瓣上,示意他不要多说。

妻子邪魅的笑容,冲着他笑,然后启口说道:“亦然……今晚,就让我疯一次吧!”

娇媚入骨的话,让沈亦然最后的一点理智,轰然崩塌。

他僵硬的点了点头,在极致的愉悦中,看着一向乖巧的妻子,变的疯狂,而他,随着她一起疯狂。

疯狂的交织之后,两人才留下一丝空闲喘气。

两人紧紧相拥,不愿意分开一丝一毫。

季云笙并没有晕过去,虽然这一次,要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她从最开始的主导,最后沦为被动的索要。

她的脸颊埋在对方的胸口,听着对方胸腔强有力的呼吸,在告诉她,她是沈亦然的妻子,前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算是不可思议,但是,告诉他,也是无碍的吧!

激烈过后,两人开始平稳呼吸,热汗在身上流着,而两人,却紧紧的贴着对方。

“亦然……”季云笙轻轻的喊了出口。

“嗯?”

“亦然……”

“嗯。”

“亦然……”

“我在。”

一次次呼唤,一次次的回应,在告诉季云笙,这一切,都是真的。

是啊,都是真的,因为重活一世之后,一切都改写了,她是沈亦然的妻子,他们两人都爱着对方。

“亦然,我做过一个恐怕的梦!”一次次的呼唤安静下来,季云笙再次开口。

虽然她知道自己重活了一世,也一直避开前世发生的一切不好的事情。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真正的面对这谁?

在她看来,她重新活一遍,简直是天荒夜谈,所以就算那时候,爹爹怀疑,她也只说是做了一场梦,其他人,谁都不知道。

而后来给沈亦然写的那些人名,因为沈亦然并不了解她,也不知道,那些人名是她根据前世的记忆写出来的,也许,在他看来,只是因为她的爹爹是太傅。

可今天,她想把自己的事情,一点点的告诉沈亦然,让他一点点的接触自己曾经经历的世界。

“什么梦?”沈亦然轻声问道,生怕会吓到了她。

他知道,今晚妻子的一切沉默与疯狂,都是因为现在即将要说的话。

他不知道怀里的人曾经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心中藏着的秘密是什么?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尊重她的,只要她不要离开他,这样就足够了。

“就是一个很可怕的梦,也许没人会相信,但我觉得,那就是真的。”她模棱两可的语气,尽量不让人知道,她曾经活过一次。

沈亦然沉默了一下,随后,很快又点头道:“我相信你,笙儿,你说的话,自然不会是骗我的。”

季云笙点点头,随后,把自己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用做梦的口吻说了出来。

她不敢说曾经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南轻辰也许对凛王有用,如果可以,最好与南公子取得联系。

沈亦然虽然心里有狐疑,但是还是相信妻子的话,宽慰她,让她安心。

等到怀里的妻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沈亦然还没有半点睡意。

他目光落在妻子的脸颊上,在想着她说的这些话。

他知道,妻子自然是不会害他的,只是,那只是一个梦吗?

翌日一早,沈亦然便前去上朝。

等下朝之后,马车并没有马上回到忠勇将军府,而是去了别处。

大街上,跟踪的人在身后紧紧跟着,在前头赶马车的林佑听到异动,忙道:“大人,有人跟着我们。”

沈亦然闭着眼睛听着马车后面的声响,只说道:“不怕,专心赶车。”

“是!”

而当马车经过人流密集的闹市,那身后紧紧跟随的人,却在瞬间,找不到对方的影子了,马车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怎么回事?”有人从人群中出来,看着四周,哪里还有马车的痕迹?

“跟丢了。”另一个人无奈说话。

他们是再一次的跟丢了。

“没想到,沈亦然那么狡猾,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了,大哥,这样下午,我们怕是会暴露。”

“哼!早就暴露了。”被叫大哥的人,冷哼道。

他们并不知道,马车并没有再前进,而是转弯进了巷口,然后进了某个人家的屋子。至于车内的人,早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