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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2 / 2)


那婢女因跑的累了,喘了几口气,急忙解释道:“老爷,府邸门口和府中多处都燃起了熊熊大火,从院外飞进来了两个人,他们见人就杀……”

婢女话音刚落,只见一支短刀,直中婢女的后背。

“啊~”

婢女一声惨叫,一口血吐到毕桓身上,而后,倒在地上。婢女的死,让毕桓吓了一大跳,毕桓朝短刀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姜凌竹和华澈向他走来。

姜凌竹还是一身白衣,月光下,他全身上下白的耀眼,白的俊美无二,举世无双。

毕桓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尚书府?”

姜凌竹笑的一脸秾艳,“看来你不记得我了,我姓姜,你可还有映像?”

“姜?”毕桓大惊,“你是姜凌竹?”

姜凌竹笑而不答。

“你今晚来,是来替姜家二百零九口人报仇的?”

“是,毕桓,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有杀了我?”

毕桓轻叹气,“不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放过你。”

姜凌竹轻笑一声,“好,当初你放过我,今晚,我就不亲手杀你了。”

姜凌竹说着,刚准备转身离去时,毕桓叫住他,“等等!”

姜凌竹没有回头,似在等毕桓说话,毕桓哀求道:“姜凌竹,我可以死,但是,我府中之人都是无辜的人,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当初放过你的份上,放了他们?”

姜凌竹沉默了一会,才应道:“我不杀他们,但是我会放一把火,烧了这府邸,能逃出去多少,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姜凌竹走后,华澈手握长剑,向毕桓逼近。毕桓知道,若反抗,府中没有一人会是对手,他只能束手就擒。

其实,在放过姜凌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姜凌竹迟早会回来复仇的。

当初,他杀了姜家二百零九口人后,他这十年,也过的心有不安,他每日都活在自责中,有时也会梦到姜家人来向他索命。但今晚一死,他这十年的噩梦,也终于能醒了……

阮牧,老东西,我来和你做伴了!黄泉路上,可别走太及啊,不然,我追不上的。

这是毕桓临死时,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毕桓死后,姜凌竹又添了一把火,将整个毕府给烧成了火海。姜凌竹和华澈离去后,毕府烧了三天三夜,才被熄灭。熄灭后,府邸已是一片废墟。

宁傲国,一间宫殿的龙床上,宁宇晨闭眼,安静的躺着。太医方应走了进来,他对着龙床上的宁宇晨下跪,行礼道:“臣方应,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宇晨有气无力的应道:“平身!”

“谢皇上!”

宁宇晨轻叹气,“方太医,你去看看朕床榻边,桌上放的一碗药,到底是什么?”

方应行了一礼,走上前,端起那白色瓷碗,仔细端详碗中的黑色药汤。经过用银针试验,方应心中有了答案。

方应心中大惊,这,这是尸臭魔芋。

方应吓的直接跪了下去,不敢言语。宁宇晨解释道:“不管是什么药,你但讲无妨,朕,不会治你的罪。”

方应行了一礼,“皇上,您是中毒了,这汤药里既有魔芋还有一种****。您中毒已深,只怕……”方应不敢再说下去。

宁宇晨却直白问道:“朕就问你,朕还有多长时间可活?”

方应心惊胆战的应了一句,“活不过半年。”

说完这一句,方应全身已被吓的瑟瑟发抖。

宁宇晨点头,“下去吧!”

方应行了一礼,“臣告退!”

方应语毕,溜的比兔子还快,眨眼功夫,就跑的不见了人影。

宁宇晨看着那桌上的药碗,一时间思虑万千。当初,他好想也是用魔芋害死的父皇,而今天,他的报应就来了,只是因为一个和自己的娘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所以,他把自己辛辛苦苦谋划来的江山给败在了这个女人手中,为此,他还丢了性命。

自古美色催人命,后宫干政,祸国殃民!

毕罗的话终是灵验了。

但是,即便要死,他也是一国之君。他舍不得动芙荷,那就拉上芙荷身边的人和他最想杀的人一起陪葬。

这日申时,芙荷正从皇宫的后花园经过。突然听到两个干活的婢子小声的窃窃私语起来。

“你听说了吗?皇上下旨要处死宣平侯的父母,后来,是群臣上奏阻止,皇上这才没有处置宣平侯的父母,只是将他们全部关押了起来。”

这话,芙荷一字一句全都听进了耳中,她快步走上前,问道:“宣平侯的父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荷的出现,将两个奴婢吓的浑身哆嗦。两个婢子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芙荷稳了稳情绪,“宣平侯的父母,是怎么回事?说!”

一声令下,一个奴婢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回娘娘,娘娘进宫,并不是因为宣平侯将娘娘送入了宫中,而是因为,宣平侯的父母被皇上囚禁了,皇上用宣平侯的父母来威胁宣平侯,所以,宣平侯才不得已将您送进宫!”

芙荷听完解释后,喜极而泣,脸上的泪水不断掉落,她转身快步离去。

原来是这样,孟子砚,你混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就是个混蛋!

身后的枣儿不明原因,便只能在后边跟着芙荷,并关心道:“娘娘,您慢点,娘娘,您去哪啊?”

芙荷脚步一顿,枣儿也停下脚步,芙荷命令道:“枣儿,现在立刻去给我办两件事!”

枣儿行了一礼,“娘娘请说!”

“第一,把淳于寒薇接回来,第二,打听老侯爷和夫人被关在了哪?探到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枣儿行了一礼,“是!”

枣儿转身离去。

芙荷一人朝华玉宫走去。

孟子砚,我就知道,宁宇晨说的不对,在你心里,我一定不是一件衣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