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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 / 2)


  阮惜棠笑了:“你是实力派,传绯闻也不在怕的。”

  “我不挑的吗?”沈则钦十分嫌弃地说,“要当我的绯闻女友,至少也要有你这样的姿色我才能勉强接受。”

  阮惜棠啼笑皆非,她提醒:“注意点,当心被别人听见。”

  连牢骚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发,沈则钦更加烦躁:“周五晚上还要拍外景,后续不知道还有多少麻烦。”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安排,阮惜棠斟酌了下就跟他说:“那晚我有点事,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沈则钦已经爽快地答应:“可以,反正也没你什么事。”

  阮惜棠征询他的意见:“到时候我让小玲跟你过去?”

  “你安排就好。”顿了顿,沈则钦又问她,“上哪儿去?”

  “一个长辈生日。”阮惜棠告诉他,“去给她贺寿。”

  早在半个月前,萧母就向阮惜棠一家发出邀约,请他们到家里参加她的生日派对。

  阮惜棠自然乐意参加,奈何她父母碰巧前往异地看望病危的亲戚,于是只得她一人出席。

  周四那天,沈则钦虽有通告,但还是很早就让阮惜棠离开,给她充裕的时间做准备。

  生日礼物早就挑选好,阮惜棠倒没有别的需要准备。吃过晚饭,她就窝在沙发看小说,正看得兴起,手机突然响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萧勤司机的名字,她有点意外,心中亦困惑不已。

  司机很礼貌地向她问好,随后才说:“我现在在您楼下,请问您方便出来一下吗?”

  阮惜棠挪到窗台往下瞄了眼,果然看到萧勤常用的商务轿车停靠在路旁的临时车位。

  似乎察觉到她的犹豫,司机主动告诉她:“萧先生没有过来,他让我给您送东西。”

  想到那条落在别墅的手表,阮惜棠应声:“好的,我马上下来。”

  然而司机转交的并不像是自己的东西,她掂量了一下那小巧又华贵的纸袋,不解地望向司机。

  司机无法解答她的疑问:“萧先生只让我把东西交到您手里,没有说别的。”

  阮惜棠完全猜不到萧勤的用意,回到公寓,她拿着手机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先看看里面放的是什么。

  剥开层层包装,阮惜棠终于看到那条躺在珠宝盒的项链。

  吊坠镶嵌着的心形钻石熠熠生辉,无论色泽还是净度皆无可挑剔。她下意识捏住自己那枚小小的铂金镂空心形,内心不禁泛起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  给宝宝留言吧,宝宝会吐出很多存稿~

  等下有三更~

  第3章

  最终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被丢进了梳妆台的抽屉,连同冒起的莫名情绪,阮惜棠都一并关在里头。

  出现在萧家别墅的时候,阮惜棠已经完全调整好情绪,以最完美的状态示人。

  萧家自祖辈就移居国外,近年萧勤回国大展拳脚,胞弟萧勉也在霜江结婚定居,因而家中两位长辈便跟随两个儿子在这边生活。

  这场生日派对是萧勉跟他的媳妇岑曦一手筹划的,容雅贤不喜欢高调,他们就在家里办了一场小舞会,只请来一些近亲好友和生意伙伴前来参加。

  阮惜棠刚走进会场,容雅贤就发现了她的踪影,并招手让她过去。

  作为今天的主角,容雅贤的一举一动自然备受关注。看见她热情地接待一个小姑娘,众人都有意无意地朝这边张望。

  将悉心准备好的礼物交到寿星手里,阮惜棠诚挚无比地说:“阿姨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真乖。”容雅贤十分高兴,上下打量她一番,不由得皱起眉头,“一段时间不见,又瘦了。”

  阮惜棠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我还觉得自己长肉了。”

  她们闲聊了几句,有人突然“呀”了一声,声音也拔高几分:“这不就是前些天上了娱乐新闻的姑娘吗?”

  这位一根筋的贵妇是容雅贤新结识的牌友,她没什么恶意,只是惊奇罢了。

  虽然沈则钦那绯闻被压下去,但之前也有人看过报道。聚在这里的多数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太太,八卦新闻是她们牌桌上的话题,她们不可能不知道。

  在场也有跟萧家深交多年的老熟人,眼见场面热闹,也插话进来:“棠棠早被预订了,哪轮到外头的人啊。”

  萧家跟阮家的婚约并不是什么秘密,在背后议论的人不少,然而两家一直没有动静,久而久之也就被传不作数了。

  如今闹出这样的新闻,这些太太们不仅想考究绯闻是否属实,还更想知道萧家对此的看法与态度。

  容雅贤笑了笑,语中虽有惋惜,但话语却又格外得体:“我当然想让棠棠当我的儿媳妇,不过感情这种事可不能勉强,小年轻自有他们的打算,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掺合了。新时代新作风,现在倡导自由恋爱,老一辈的婚约就是玩笑话,乐一乐就过去了。”

  其实这些不仅是场面话,也是容雅贤的心里话。

  他们两家的婚约是萧老爷子的意思,订下来的时候,两个孩子都没有出生。

  容雅贤不是守旧的人,她向来反对这种乱点鸳鸯谱的行为。两人的年龄相差将近十岁,不管是喜好还是习惯都大相径庭,真是怎么看都不合适。更重要的是,他们曾同一屋檐下相处过一段日子,别说萌生爱火,就连最基本的交往都生硬疏离,她虽然很喜欢这姑娘,但也没法强人所难,硬生生将人绑在自己家。

  当然,她也没法以婚约为由让萧勤娶这姑娘。她比谁都清楚儿子的性格,若真要逼他,他怕且又得几年不回家了。

  “萧太太真是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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