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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 / 2)

  发生什么事了?

  罗里调高暖气,斟酌许久,才尽量自然地发问。

  纵然谢祺现在表情平淡,罗里还是忘不了刚刚隔着车窗与他对视的瞬间。

  总叫他疑心谢祺面上落下的是雨水还是眼泪。

  只不过他们并不熟稔,也不宜探寻人家的隐私。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上一句。

  没什么。谢祺果然没有回答。

  车里便陷入沉寂。

  罗里专心看着前方,掩饰住了心里些微的失落。

  介意我来一根吗?

  谢祺的声音不期然响起,打断了罗里的不明心绪。

  余光看去,谢祺正指着车上的烟夹,偏头询问。

  当然,请便。罗里不假思索。

  身侧的青年洁白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莫名有种缱绻的感觉。

  这一路再也无话。

  罗里把心里的异样掩饰得很好。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相称。

  谢祺对外的形象向来是文静乖巧。

  如今在他的车里,抽着他的烟,时不时望向车窗外,似是发呆。

  安静照样是安静,只就忽然显出几许寂寥感来。隐隐透着疲倦。

  但罗里说不出哪里不相称。

  他们毕竟不熟。

  直到谢祺向他道谢走远,他还陷在方才的情境里。

  车里亮起小灯,他下意识地想看看谢祺靠着的地方。

  然后发现车座上遗落一张纸条。

  打开看,是一张简单传神的人物速写。

  画中人降下车窗往外看,一席雨帘后,是一双淡蓝色的眼睛。

  他专注开车,也不知道谢祺是什么时候画的。

  都是学美术的,尽管谢祺这幅小像画得匆匆,但他一眼能看出其□□底。

  笔下线条尤其好,不枉那一双漂亮的手。

  背景虚虚勾勒,只眼睛画得尤为精细。

  刚刚自己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吗?

  罗里下意识向谢祺离开的方向望去。

  人已走远,只见霓虹灯光在雨中倍显朦胧。

  *

  酒店就是那种很普通的标准型酒店,在城区维持着一晚两百的价格。

  干净程度值得怀疑,好在基本的整洁和热水空调供应都有。

  谢祺洗漱一番,立即叫了热饮和甜点的外卖。

  酒店里的热水壶他不太想用。

  当务之急是理清情况。

  首先看存款。

  堪堪过万。

  对学生而言不算少,可是原主父母离异后又各有新家庭,都是普通中产,给他学美术的学费,已经算是尽心尽力。

  原主一直都是半自力更生的状态。

  倒是和他前世有几分相似。同样父母离异,同样几乎无人看管。

  只不过他原来的家庭算得上富裕,他从没为钱财发过愁。

  至于原书剧情书中写到渣攻反悔,就戛然而止,留了一个开放式结尾。

  而他穿过来的时候正是原主受和渣攻矛盾激化的开始原因自然是白月光回国。

  他习惯了活得自在,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

  还有点意思。

  逢场作戏,好玩。

  接下来的剧情是两天后,酒吧买醉被主角攻撞见。

  原主可是乖孩子,原文里写着要不是苦闷过头,他也不会这般出格,独自去酒吧买醉。

  看来他虽然和原主长相一模一样,个性却截然不同。

  去学校旁边的酒吧喝个酒而已,和出格又有什么关系?

  谢祺找到这家酒吧的公众号。

  酒吧是清吧,在大学城里头,主要客户群体估计就是学生和附近商圈的白领。

  最新推送:钢琴师招聘。

  这不巧了吗。

  他刚好缺钱。

  倒不如顺势去那酒吧看看

  那可是他熟悉的猎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预收大家看看~离婚后标记洗不掉了当金丝雀开始驯服金主

  【离婚后标记洗不掉了】

  喻识和陆虔离婚离得相当干脆。

  距帝国两大家族顶级AO的世纪婚礼不过三年,童话就碎成了满地笑话。

  *

  离婚后,喻识体内信息素纠缠,短期无法去除标记。

  要么前任alpha参与疏导治疗,要么其他适龄alpha信息素覆盖治疗。

  当晚,陆虔风尘仆仆上门,带着从军部星回来的最顶尖医疗团队。

  喻识只浅笑:我快订婚了,不必劳烦陆将军。

  他毫不在乎空气中隐约爆开Alpha信息素。

  尽管它暴烈,炽热,昭示着主人的愤怒。

  *

  喻识很早就知道他大概会与陆虔联姻。

  他也知道自己心底早早就有了陆虔的影子。

  婚后,他千里迢迢迎接凯旋的陆虔,只听到冷淡的一句:不必麻烦。

  可当时陆虔明明与和从边塞同回的omega相谈甚欢。

  就连同床共枕也只似履行义务。

  再往后,陆虔一战成名、陆虔力排众议、陆虔步步高升

  身边都不是他。

  没意思。

  *

  顶着联姻的名号,陆虔如愿娶了他心中全帝国最好的omega。

  喻识端方得体,陆家上下皆服。

  喻识是个传统的贵族omega,他要克制,不能冒犯。

  喻识娇贵,他得把喻识好好护着,供养在帝都星。

  喻识喻识要跟他离婚。

  #从没想过老婆就这样没了#

  淑雅端方心性坚韧贵族受X只对老婆绅士作风狠辣元帅攻

  【当金丝雀开始驯服金主】

  傅拾当年一眼就挑中了许念。

  作曲系的,唇红齿白,声音好听,一只相当合他意的小金丝雀。

  美中不足的是有点小脾气不过到底也是他养的金丝雀,总归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即便是不长眼的新人上门挑衅,他也只是想着,人任许念处置,让他消消气就好。

  哪知许念搬得干净利落。

  傅拾脸色铁青:无足轻重的人,值得你这样和我闹?

  许念略一抬眼:与他无关,是我腻了。

  *

  青年作曲家许念在过去几年只算小有名气,最近忽然却厚积薄发,声名大噪。

  记者慕名采访:您的作品向来尤擅爱情,但这次的代表作却最为动人心魄。

  镜头里,长相标致的美人笑容缱绻:唔,我一直很喜欢一句话

  痛苦何尝不是创作者的养料。

  这曾经是他留在傅拾身边的唯一理由。

  这曾经是他留在傅拾身边的唯一理由。

  记者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