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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平(2 / 2)


  我毫不退却地与其对视:“‘冷酷乃艺术’,你说的,不是吗?”

  与此同时,阿飞抬起头,是朝着我的方向,没有缘由地,我感受到彻骨的寒意。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下一秒,阿飞就爬上了金属墙,大喊“救命!”。

  迪达拉终于看不下去,制作了很多黏土蜈蚣缠住了敌人。

  罢了,试探到此为止,我有预感今天挖不出更多东西,还是完成任务要紧。

  从高空一跃而下,借着冲力,我跳到男人身旁,我的手心藏着两把随时可能弹出的匕首,这招是我最新开发的忍术——金遁·浮光跃金。手心的匕首可以随着意念随意伸缩,配合着刺客般阴险的贴身近战,我有信心斩下敌人的首级。

  “哦呀,小白鸟还是飞下来救我了啊。”阿飞在我背后轻笑着低语。

  一刀砍在敌人的武器上,我借力往后跳了几步,拉开距离,对阿飞说:“你倒真是沉得住气,扮猪吃老虎的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

  阿飞挡掉敌人的攻击,颇为轻松地回答道:“所以说你修为还不够,心太软,太年轻。”

  我没再搭话,专心游走于两个男人身侧,得手之际,阿凝的记忆突然铺天盖地般涌来,因为之前下达的命令是鼬一走,阿凝便回归本体,这原本是出于储备查克拉的考量,但我忽略了影分身的记忆也会随着查克拉一起回归本体。

  瞬间的失神给了对方机会,尽管我尽力躲闪,他的武器还是无情地贯穿了我的腹部。

  ——“马上就要下暴雨了,鼬先生还不准备离开吗?”

  “你不希望我多留一会儿吗?”

  “我倒是希望您永远不走,只不过……”阿凝以极快的语气说完后半句话,“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鼬在嘴里不出声地反复念叨了几遍,脸上挂着些许儒雅的微笑。

  “阿凝,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您希望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他无奈地摇摇头,披上外套,他没有说话,却无声地做出了选择。

  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阿凝的寂寞和苦楚都完完全全传递到我身上,该死,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用黑雾缠住对方的身体,趁着他的武器还在我的体内,我一刀刺穿他的心脏,背后一凉,却是迪达拉拖着我跳开了,数十柄暗器出现在我刚刚的位置上。

  “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战斗中最忌讳的就是分心,要不是我,你刚才就没命了!”

  的确是和死神擦肩而过,我笑着咳出几口血:“是我大意了呢。”

  “算了算了,关键时刻,还得靠前辈。”

  我在一旁一边用查克拉修复着伤口,一边整理的阿凝的记忆:

  屋外的天阴晴不定,屋内午后的气氛令人心生疲惫,阿凝本来只是想眯着眼稍微休息一下,结果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窗户的竹帘没有拉到底,稀稀疏疏地透露进几许断断续续的阳光,偷偷地洒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腿上。她穿的是长及膝盖的浴衣,浅蓝的布料上绘着怒放的紫阳花,由于主人的懒散,浴衣的下摆放荡不羁,散落、折迭,总之甚至将她那羊脂玉般温润的大腿也显露出来。

  她的身体,虽说算不上见惯,凭鼬超人的记忆力,也该是熟悉的。只不过此时的竹帘,将她的身体颇为神秘地截成一段一段,光暗交织,黑白分明,竟也带上些许禅意,这幅温暖柔和的画卷,只让人觉得宁静,而生不出什么亵渎之心。

  卫生间里是干燥的,说明还没有被人使用过,鼬率先洗了个澡。

  听到水声,阿凝这才恢复了神智,然而躯体却还是疲惫的,脑袋放空地躺在床上。

  地板上传来脚步声。

  “你来啦,”阿凝困难地扭过头,声音比起往日更为沙哑,“抱歉,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你身上有查克拉。”

  查克拉的气息瞒不过他,在这件事上阿凝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因此不慌不忙地用手撑起身子。

  “你上个婊子,还要讲究她的生平吗?”

  鼬的表情很瘠薄,就算有,也往往是苦大仇深的。

  此刻他正抿着唇,算不上多么愉悦的表情,但起码不是毫无反应。这就够了,他是有感觉的,而不是冰冷的雕像。回想起本体下达的命令,阿凝开始尝试用自己的体温去感化他,鼬的发丝带着水汽,就像是夜里凝起的白霜,冷得让人哆嗦,她在他怀中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要用冷水洗澡啊?”她有些不满地抱怨着。

  鼬没有回话,呼吸却变得急促了。

  眼前闪过绚丽的白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他的眼里居然含了几丝水意。

  “你到底是谁?”

  他用手紧紧按住阿凝的腰,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阿凝的脊背发凉,身体也骤然紧绷,却像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两个人都又煎熬又享受。

  那种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受,直直地贯穿我的身体……不远处战斗漫起的浮尘,令整个天地犹如罩在淡黄色的薄纱之中;又像从悖德之都塞多姆燃起的火星,慢慢慢慢,将一切都燃尽了。

  宇智波光希得到的不是爱,是身为兄长,对妹妹的责任;阿凝得到也不是爱,是作为男人,需要发泄的情欲。

  时至今日,我为人的天平,已经彻彻底底失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