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糯动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白飘飘，那你孙儿子呢？”

  “没有。”圆脸老太白飘飘犹豫了一下说出来事实。

  “那你儿子呢？”

  “也没有。”圆脸老太白飘飘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这句话听起来真的狠。

  “那……两年前的那个婴儿？”慈祥老太声音有点颤抖的说着。

  “是你儿子，小白。”

  “那……五十多年前，那个小孩?”慈祥老太怀有一点点期待……

  不过她的期待与希望很快就破灭了只因这么一句话:

  “还是你的儿子，白小白。”

  慈祥老太有点不敢置信。愣了几秒。转头对着小朋友说道:

  “……两年前……”

  小朋友白小白会意，知道老太要问的是什么。

  “是我。”他的话很简短。

  “……”

  “那……五十年前……”慈祥老太满是疑惑的问着。

  “也是我。”小朋友白小白的话还是很简短，但很肯定。

  老太费力的消化着其中的消息，信息量有点大啊。

  “这么说……我的孙子就这样没了?”

  “我的曾孙子，也没了?”

  “那你到底有没有儿孙？”

  老太关注问题的角度有点刁钻。

  “……”白小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根本就没法接。

  “我哥有……”

  “我知道你哥有。他们的脸我都认全了。都是一群可爱的小家伙呢。”

  “白啊，这不孝大了去啊。”

  这话白小白无法反驳。硬着头皮喊道:

  “妈～你儿子还年轻……”

  老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小白一圈，细皮肉嫩的、小胳膊小腿、身高只有一米的瓷娃娃……突然觉得他说的好像有点对。

  但又细细观看了圆脸老太白飘飘。憋了一秒说了一句话:

  “那你对的起你媳妇白飘飘?”

  这话白小白依然不知道该怎么答，问题的角度依然很刁钻。

  不过白飘飘出来解围了，“妈～白小白对我一直很好，我们的感情基础是不会变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生不出孩子。但想养孩子的时候把白小白抱起来养一年也是可以的。”

  白小白很想为白飘飘替自己解围的行为点个赞。但这个女人回答问题的思路也很刁钻。

  老太最终所有想说的话都化成了一声叹息。

  “哎～随你们高兴好了……”

  “飘啊，白小白的大哥还在外面，你去喊他一下。”

  等待白飘飘出门时候，老太看着幼童模样的白小白，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你的原因吧，我看这姑娘年轻那会儿，相貌极好，身材也是丰满诱人。是个旺夫旺子的好相貌，性格又是极好的，温柔谦恭又孝顺。这么好的姑娘到哪儿都惹人喜爱。你为什么这么对她？”

  “……”我怎么对她了?这话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