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如此，何必特意跑到国外来躲面基呢？”一旁又响起了少女略带玩味的笑。

“你这家伙烦不烦…看着吧，我早晚揭露这个圈子的痞气给你看。”似乎对于自己很有自信的抖音哥，再次强调道：“我一定会揭露这圈子的痞气。”

“那就请你多多加油咯。”栞象征性地挥了挥手，随口道：“不过你想啊，那个集美社长这么爽快就答应，其中一定有诈。不如你面基之前几分钟改到这里碰头，XX奶茶店。就算他带多少社员来堵你，那可是学校外，人赶过去你们早就谈完了。”

“你这提议倒是有意思…说吧，奶茶店给你多少广告费？”抖音哥微微一笑，看向了一直站在身后的身影。

“不多不多，就这些。”栞随手甩出一沓厚厚的，也没数多少张，直接就扔在了桌上。

抖音哥的眼神瞬间直了，紧绷着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被吓死的灵魂。然而下一秒当他查看着桌面上的情况时，也禁不住吐槽道：“你这是啥啊，哈哈…夏日狂欢优惠券？”

“怎么了，看不起优惠券？”栞晃了晃手中的黑色卡片，“还有这个呢，拿着我的会员卡，你往各个店门口一晃，优惠券要多少有多少。”

“哈哈，这么吊？”抖音哥接过栞稍后甩到桌上的黑色卡片。

镶了金边的黑色卡片拿在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爽质感。卡面上密密麻麻的外文介绍，似乎也是彰显了这张卡的雍容华贵。

“这卡可是黑金卡，黑金集团出的限量卡，据说世界上一共也没几十张。”栞故作神秘地说道，“卡体采用特殊金属材质融合最尖端技术制成，可以说是代表了黑金集团现阶段最高级的技术力量。”

“你说的那个什么黑金集团，有这么厉害？”

“黑金集团可不是你能怀疑的级别哦，你就知道它很厉害，十分厉害，是普通人见到就要吓尿的厉害程度就行了。”

“那还挺吊的啊！”抖音哥快速把卡揣在兜里，“这卡就暂时借我？”

“要不呢？”栞微微歪头卖萌。

“我和集美两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优惠券啊？”

“你就拿着吧，他们这些痞子就喜欢以貌取人。”一旁的少女借机煽风点火道，“和集美总裁谈判，不拿着这种卡结账可是会被鄙视的啊？正巧这上面的是布鲁夏斯基语，你和他说这是你的，他也看不懂。”

“你为啥，对我这么好？”抖音哥心中的坚冰甚至开始慢慢融化了。一开始自己背负了太多的骂名，无人理解，是眼前的少女从地狱中救助了自己。

现在又这样无微不至地为自己出谋划策，简直就像是家人一般…或者说，姐姐？

虽然阿宅们都希望有一个无比可爱的妹妹，抖音哥也不例外。

但是栞此刻给予自己的温柔，却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所从未感受过的。

如果之前有人曾经这样温柔地对待自己的话，一定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在贴吧乱跳发帖争取存在感的地步吧。

自己之前在SH群里的发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哦，不好意思，我做研发就是前程似锦…我，就是比你牛B。”

“你考上个985研究生再和我说我又没有资格说这话，我就是三天过宏观经济学，不服你憋着。”

那一刻，名为抖音哥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了那份泡沫般的空虚。